“你不知道,一个残疾人,真的又脏又臭,她那个轮椅天天让人刷,可还是有味道,我早就受不了她了。”
就连不苟言笑的陆云也难得的笑出声,“礼哥,这几年委屈你了,想到你们还要躺在一张床上,我就想吐。”
顾知礼嘴角的弧度何其的刺眼。
“别提了,我宁愿当年瘫痪的人是我,真是搞不懂为什么当年她非要救我,说不定她不扑过来,我们都没有事,可能就是想让我携恩以报吧?”
其实顾知礼说的没错,但又错了。
四年前,顾知礼低头玩手机,过马路的时候,迎面冲过来一辆失控的货车。
情急之下,我喊了他的名字,飞扑了过去。
可还是了。
顾知礼全身被血染红,一双腿被粉粹成肉泥。
他是那样傲娇的一个人。
我不敢想象,他醒过来看见自己这幅样子,会做出怎样过激的行为。
他的生意才刚刚好转,他需要这双腿。